北京白癜风到底能治好吗 http://pf.39.net/bdfyy/你好,芦荟
——被南湖纠正的视角以及三种不同的表述
▲作者:罗舒文
“你好,芦荟。我是长在南湖边上的一株草,早听闻你的爱情故事,但我迟迟不知如何下笔…”
芦荟是近来南湖的大人物,不应其他,只是他为爱开花的故事实在感人。这要从头说起,太远了!姑且回顾一下,他从被女主人捡回家到开花经历了漫长的一整年,对我这样的小草而言,一个春秋冬夏,足以是我无为的一生。
可我想向他请教,爱到底是什么?他为了讨人欢心,在众目睽睽下开花,能得到什么?我是草,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你写信吧。”路过的蚂蚁直摇头,“但我认为这没有意义,不会有人饭都没吃饱还去思考爱!”我不能苟同,爱和吃饭又有什么关系?它推着比它本身还硕大的米,在我和我的兄弟间挤着前进。
“把你的手抬高一点!”他生气,“你真是呆子,挡住我的路了!”
但蚂蚁说的总有点道理。他每天为了生活四处奔波,也许它的观点很狭窄,但经验总错不了,所以我写信,想邀请芦荟告诉我,爱是什么。
芦荟和我的信通过风带到了,我短短一行字,它却回复了两根针和一小片叶子。风告诉我,芦荟大抵又在编和主人梦飞百万银河的故事,就像它还被种在饭盒的时候,总想着要带主人照遍全世界的月亮一样荒唐。
“它荒唐的去幻想和人类的爱情,但也许?你好奇的爱也是这样,只要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,总会想干惊天动地的大事。”这我能明白,我见过太阳如何爱着我眼前的南湖,它将光撕成斑驳的碎片,披在南湖身上,于是南湖也总和它一般闪闪发光,这是惊天动地的大事!我还见过将花摘下,把那些同我般脆弱的生命们绑架起来献给爱的人类。因为花献身了一切,这是惊天动地的大事!
过了几天,芦荟又回信告诉我,这才不是爱,爱是纵使天崩地裂,海枯石朽,那些求不得生不得的心永远属于他的女主人。
“中肯的,幽默的,他可真是一位抒情诗人。”蚂蚁冷笑,“他说话总像唱歌,像哲学家,但就不像爱人。”
我和芦荟的沟通不了了之,到最后唯一记得的是他听到我住南湖边上对我的怜悯:“原来你没有家啊!”
这真让我生气,南湖怎么不算我的家?我已从春来活到夏花与蝉鸣。我在家中扎根,沃土被湖滋润了百里。日出有鸟飞过波光磷磷的湖面,如叶落于草地荡起的微微涟漪,日落有虫鸣和鱼吐息的声音,从南湖传来呜呜的河声,又像风的低语。我……我喜欢这里。
我突然顿悟,也许芦荟的意思我明白了七七八八,虽然依旧不懂爱为何物,但我喜欢南湖的时候会变成抒情诗人,我浅浅地长生在湖边,南湖教会我为唱颂歌的抒情诗人。
风又来传话,某一天,芦荟让风把它的花瓣带给我,而花不小心被吹落进了南湖。“这也不是第一次了。”我说,“湖边总经历这些,赶在夏日的尾巴,湖吞没了许多东西,有一位学生的草帽被卷了去,还有湖边压着我的食品包装也一并卷了去,有时涨水还会压了我半个头,浅湾的生物第一次向我问好…”
“你短暂的夏日真愉快。”风轻轻说,“南湖教会你爱了吗?”
我摇头,我只是将目光放在生活的苟且上,那些千篇一律上演的日月交替,再也带来不了新鲜感,让我发笑的只有南湖路过的故事,还有男男女女分分合合的狗血喜剧。
“碳基生物说爱,总有点不值钱。”某天芦荟又告诉我,它的主人爱上了一张纸上的男人,过了几天又撕掉了。“忠于爱的只有我。”它又像诗人一样。
“它一直在感动自己,根本不算爱。”树上安家的雀说,“我没见过爱是这样的,像妈妈爱我,会为我捉虫吃,这样感动我。”
我凝视南湖,深感雀所言极是,芦荟确实不懂爱,就像他只会吟诗和感怀,可就连生长在湖边的我也知道,浮于表面的叹息就同清晨降于我叶面的露珠,只要风一吹便滚动去了。
当夏去秋来,金*的树叶降落,渗入沃土,我不再
核|张冰明 李立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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