芦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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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死无常,渣前夫死了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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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发送:前女友,可以看到《前女友俱乐部》的所有更新链接。往期链接

94:这种狗血剧情还去现场表演痴情,姜公子,奥斯卡欠你一个小金人啊!

95:诬陷继子耍流氓,你这个当继母还有良心吗?96:如果你阻止我和我爱的人在一起,就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妈

97:开放女友要去开房,木讷男友吓傻逃跑

98:我先嫁了百亿老富翁,老富翁挂了,我成了百亿遗孀,然后小鲜肉,你懂的!

99:连个跟老娘分家产的人都没有,真是寂寞到了山顶!:别满口仁义道德,你不配

:让妻子净身出户,再赔他五万块钱,渣男,是谁给你的勇气

:报应不爽,恶人一个都逃不掉

接上章

 晓昭跟向晓晚说姜子禾约她在江户时代见面时,她的心砰砰地猛跳了几下,当然,表面上是平静的,波澜不兴的。她说:“哦!”晓昭本来就不是什么很热闹的人,她自然能理解晓晚的心境,她试探着说:“不然,咱们今晚的聚会取消吧!我通知大家!”“不用!咱们好不容易聚一起,不醉不归!”“不醉不归?那是不见他了吗?”话到嘴边,晓昭硬生生地咽了下去。工作室里摆着两盆小小的芦荟,蒲啦啦送了几盆多肉,没多久,都让向晓晚浇水给淹死了。只那一盆分成两盆的芦荟长得好。叶子青翠,也长高了好些。几个姑娘都不大会做饭,晓昭会包饺子,晓晚和米六会几个家常菜。梅晴会湖南菜,蒲啦啦豪气,从一家好吃的川菜馆叫来了火锅,夏安定了蛋糕和花,不是玫瑰,而是大束的向日葵和绣球花,夏安说绣球花的花语是美满、团聚,希望姐妹们各自的感情都能美满,我们也能常常聚一起。晓晚从小到大过生日,都是跟父母一起吃顿饭,后来上了大学,也不过是跟米六和老谈一起吃顿饭,至多砸掉几只啤酒瓶,从没这么大阵仗过,她抱着花,眼泪汪汪,一个一个地抱,说:“没有你们我可怎么办?”小小的办公室挤,大家索性就搬到蒲啦啦拍平面的那个大些的库房,里面到处都是衣物,几张临时拉来的桌子拼凑在一起,很魔幻的感觉。鹿笙真的嫁到国外去了。她跟大家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蒲啦啦拿着大鸡腿指着大家说:“我们这些人,要长相有长相,要头脑有头脑,但就是没那大富大贵的命。人鹿笙不一样,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,就算中间有一些小坎坷,那也不过是烤饼上的芝麻盐,算个什么事啊?”晓晚看了一眼查晓昭,怕她心里不舒服,她赶紧岔开话题,问梅晴老谈的电影拍得怎么样了。梅晴说天天发脾气,不满意自己。米六说:“老谈一直都那副死德行,他是不是把女主角给辞了?疯了吧,拍了这么久?”“他想找一个短发模特,说话特脆,像张艺谋那个《有话好好说》里的瞿颖那样的,之前的女主角娇滴滴的,说话嘴里像含了块糖。”米六大惊,“他不会是想把江艳再弄回去吧?”向晓晚的目光倒落到蒲啦啦身上,“我怎么觉得啦啦你可以去试试啊?”“对啊,对啊,我怎么没想到呢?我这就联系老谈,啦啦的脸有极强的辨识度,一看就是高极脸!”梅晴很兴奋,米六都很兴奋。电话打过去,老谈都没想到祝晓晚生日快乐。向晓晚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点失落。男人还真是,工作起来,哪还顾得上他爱谁,或者,根本就是在自己这里没希望,懒得浪费那份感情。想到姜子禾,向晓晚的心又翻腾了一下。这么久了,自己还是没有对这个名字免疫。蒲啦啦对演电影也很有兴趣。自己在模特圈混了这么久,半生不熟的,眼瞅着最好的年纪就过了,也没扑腾出几朵浪花来,嫁人又没着落,可不就得为自己后续的职业找些辙吗?因此也兴冲冲的。饺子端上来,大家都有点速战速决的意思。夏安说她男朋友的父母来了,回去太早不好,要早走。正说着,穆天涯的车已经在门外按喇叭了。夏安急急匆匆吃了两口蛋糕,抱了晓晚一下,把礼物塞给晓晚,拆开,是一只耳机。向晓晚想,正好,晚上睡不着时,可以听歌听书。老谈让梅晴马上带蒲啦啦去剧组。蒲啦啦的心立马就飞开了,拿出粉盒口红补妆。梅晴的电话响了,她以为是老谈,却不想那个人问于成是她的老公吧?梅晴的脸色变了,答是前夫。对方说:“刚刚在后海酒吧街,于成酒后跟人打架,被人捅了11刀,当场死亡!”电话里的人还在说,梅晴像被点了穴一样。她都想过自己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他了。怎么都没想到,再见到他,他已躺在了冰冷的太平间,脸上身上都是血。梅晴离开了,气氛有些凝重,老谈的电话打给米六,问蒲啦啦怎么还没来。向晓晚说:“米六,你带啦啦去吧,我跟晓昭收拾收拾也就回去了!”米六拍了晓晚的肩膀,带着蒲啦啦走了。晓晚没忘记把剩下的饺子和蛋糕打包给老谈带去。一场热热闹闹的生日趴到底冷清了下来。晓昭看了看表,迟疑着说:“现在还不晚,要不然……”“子桦也快来接你了吧?他是不是快成姐夫了?新工作干得怎么样?”晓昭看晓晚不想谈论那个话题,便也不再提。“他心里应该挺受挫折的,从前在姜氏,谁都会让着他几分,就是从最底层做起时,人家也还是知道他是姜公子。这个社会现实得厉害。哦,对了,我那天去监狱看望我爸妈,讲了苏群言背信弃义的事,之前我是怕他们担心我,都没敢讲。他们还以为我有那笔钱,一直过着不错的日子,我就把苏群言不认帐赶我出来的事说了。我爸黑着脸,好半天没说话。那天有个律师打电话给我说,苏群言想见我,愿意把之前吞掉的钱退给我。我这才知道我父母揭发了他。我也才知道原来跟子桦订婚,后来跟子禾订婚的苏以就是这苏群言的女儿。”“命运还真是一条藤,把我们每个人都拴在上面了。”向晓晚轻轻地笑了。“你和子桦的感情还好吧?”“嗯,经历了那么多,其实我也不确定我们会走到哪一步。真的,有时候特别没有安全感,就像是读小说,特别怕作家在哪一行,笔锋一转,一个惊雷把生活炸得面目全非了,像梅晴,跟于成过得那么痛苦,听到他离世的消息,还不是*都丢了一样。”“茨威格说:强烈的感情不可能无限制的持续,这是人的本性。所以,我特别害怕强烈的感情。以后遇到谁,谈不上有多爱,也谈不上讨厌,就那么晓月清风似地过下去,也许就是一辈子了!”向晓晚讲得愁怅,手里的一罐啤酒见了底。“你别喝了,子桦发消息说他过来了,咱俩一起走,顺路送你回家!”晓晚笑了:“大姐,我住西城,你住东城,顺什么路啊?我可以不想做电灯泡儿,我这就传辆车!”子桦与晓昭看着晓晚上了出租车才开车离开。窗外的灯光一盏一盏划过窗玻璃,晓晚泪流满面。“司机师傅,您随便开,别停就好!”“姑娘,失恋啦?我跟你说,这人生啊,不经历过几个人,哪能找到真爱啊?”司机的话很密,向晓晚也不做回应,只是泪水止也止不住。让我狠狠地想你!有人拍姜子禾的肩膀,姜子禾伸手拉晓晚:“你别走!”“先生,我们打烊了!”柔声细雨。姜子禾惊醒过来,用了很大力气才想起自己身上何处。即使在梦里,也没有一个温暖的拥抱。姜子禾抱着那束百合和礼物盒走出江户时代,冷风灌进了他的脖子里。他打电话给查晓昭,电话打通了,晓昭说:“晓晚回家了,不过,她可能不想见你,子禾,慢慢来吧!”子禾听到姜子桦的声音,听到晓昭说:“你干什么?”接着电话就断了。城里的月光总是暧昧不清的,远远近近的灯光倒是不知疲倦地亮着。人潮拥挤,到底还是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。手机响了一声,查晓昭发来了晓晚的电话,她说:“打个电话吧!”姜子禾盯着那个电话足足有十秒钟,发动车子,疯了一样开。车子停在了向晓晚的前女友俱乐部的那间仓库前。除了一间酒吧的灯还亮着,其它的房间灯都黑着。姜子禾呆呆地坐在那里,大朵的玉兰花落下来,月光之下,有种残破的美。目光落到那只礼物盒上,百合也少了许多精神。拿了手机,再次看了那眼电话号码,正犹豫着这么晚了要不要打电话时,一辆蓝色的出租车停到了车前面。稍许停顿之后,一个穿着牛仔绣花套装的女孩下了车,到肩的短发梳了个丸子头,姜子禾愣了一下,推开了车门。那不是向晓晚又是谁?她踉跄着走向某一间屋,掏出钥匙打开房门,姜子禾急急地拿了百合与礼物盒冲过去,一个那么幽暗的地方,突然有个黑影冲过来,向晓晚绕是胆大,还是吓了一跳,她人闪到屋里,用最大力气抵着门:“你是谁?要干什么?你赶紧离开,不然我报警了。这对面就是派出所!”“晓晚,是我!”姜子禾道。(明天精彩继续,不见不散!)风为裳

明月清风,遇见欢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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